下,“你不必为此忧心。”
灼华的耳贴在他的胸膛,听着那沉沉的心跳声,便如他的承诺,沉稳有力。
过了几日,李郯又风风火火的来了。
“原来三哥救过褚白和他父母的命。那个褚白原是寒门子弟,中了进士,却因为没有根基一直外放着,连续做了三任的父母官,还都是穷乡僻壤的县令。好容易上头来了个看重他的上官,自己任满后,为他疏通了关系,把他一起带回了京中任职。”
李郯狠狠灌了口茶,“进京的途中遇上山匪,恰巧三哥办差回来遇见了便打退了山匪,救了他们一家子。只是这件事发生在十年前,又在京城外,所以晓得人很少。即便晓得也不会在意,谁去注意到一个默默无闻的从五品的官儿呢!”
灼华不紧不慢的烹着茶,“这就是你三哥的厉害之处。不过,你六哥的暗棋也是极厉害的,只是如今还未启用,否则,你会吃惊的跳起来。”
李郯抖着眉,满眼的好奇,“比如、比如?”
灼华一笑:“比如,四年前你三哥去到封地后纳的侧妃,接连为他生下两个儿子的幽州谭家的嫡长女,她就是李彧的人。”
李郯果然惊讶的扬起了眉,“那谭家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