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清风如许,“都是当娘的人了,还这么孩子气的耍赖,叫儿子见了,往后可得学着去了。”
灼华靠着一只西番莲花纹路的软枕,嘟着嘴哼他,“还不是赖你。”
徐悦噎了一下,若非传他身死,她伤了心怀,又如何会不好好吃药了,目中的愧疚泛于眼底的清澄之中,握住了她的手,柔声道:“是,怪我。良药苦口,你乖乖的喝了,待会儿我拿篦子给你篦篦头,给夫人赔罪一二。”
灼华忽然想着,要不,再怀一个,趁着下次的月子再把头痛症给调理好了?!
挑了挑眉,灼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,便十分愉快的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,又坏笑着扑到徐悦怀里对着他的唇便吻下去,极苦的滋味便丝丝缕缕的哺到了他的嘴里,与他唇齿交缠。
“哎呀,真是甜呢!”灼华含着他的唇轻轻一咬,“可惜呀……”
徐悦捏着她的腰肢,一下一下的回吻她,“可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