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错,眼角的伤疤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格外狰狞扭曲,最后却也只能认命的倒在地上。
人啊,总有软肋的。
武僧抬走了燕清,穷已和明镜则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繁花密林之间。
灼华原以为见着杀人的动静,两个孩子总会害怕的,倒是不想他们还都挺镇定,乌溜着眼睛照样东瞧西瞧。
也是静姝静月护的好的缘故,严严实实捂在怀里,大抵也没瞧见什么血腥。
出了这样的动静,法音寺里上香的人忽然间也少了许多,年节下的来参拜佛菩萨本是高高兴兴的事情,平白见了一眼的血腥,也怕晦气。
神经一崩又一松,灼华的头痛症便又犯了起来。
看着吐着暗红花蕊的梅花,此刻却少了娇美,只觉它们像极了无数肃杀嗜血的血腥子。
回到府里,很快一碗乌漆嘛黑的药便端了进来,面上浮着丝丝薄薄的热气,伴着缕缕冬日寒风,幽幽打着转儿,灼华拧眉恨恨的看着那碗药,难不成她这辈子便是跟药杠上了么!
从前身子孱弱总是病着,要吃药,好容易生了孩子趁着月子里调理的好些了,不那么容易生病了,偏又染上了头痛症,真是气人!
徐悦端了蜜饯过来,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