叉了快西瓜送到他嘴边,“你白日里要上衙办差,我夜里多动静,扰的你也不好睡。”
徐悦吃了她递来的西瓜,叹了一声,在她身侧坐下,“你不在我身边,我反倒要担心。”
灼华挨着他的胸膛,反手圈了圈他的脖子:“那你就陪我睡这里好了,下午歇了一觉,没有你的味道我也睡不好。”
用了晚膳,趁着星光灿烂,叫人挪了张软塌,两人坐在院子里吹凉,月华如流轻轻倾落在身上,徐悦一身柳青色的直裰上也似浸染了一层光晕,朦胧的柔软的,也极是俊俏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,闲适惬意。
宋嬷嬷忽然来报,说是姜柔忽然病重了起来,太医院的人已经治了三日了却也不见好转,如今已是昏睡不醒了,想请老先生去瞧一瞧。
灼华是知道的,她产期将至,若是不到要紧关头李郯也不会想着来请阿翁,便也不做犹豫,赶紧让人去请。
人走了,灼华却越发的坐立难安了,“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?”
徐悦神色如常,“姜柔的乳娘得了痘症,染给了姜柔,原发现的早以为没事的,大抵是孩子太小了,所以治起来难了些。”
灼华心中生疑,“姜柔的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