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是乃子府出来的,是朝廷采选的,吃喝用度都是极为严苛,进了礼王府也是专人伺候着,寻常也不与旁人接触,如何会无缘无故染上痘症?”顿了顿,“你那日忽然早回来,是不是外头发生什么了?”
徐悦晓得是瞒不住了,但也不打算告诉她太多,只道:“外头是有些算计,都平复了,大家都没事。姜柔的痘症只是凑巧了而已,如今阿翁去了,想来很快就能痊愈的。”微微一顿,吻了她的眉心,“若真有事,你瞧我还有这个闲心日日那么早下了衙回来陪你说话么?”
灼华眼瞧着是问不出什么了,转念一想也是,她如今这个状态便是知道了也帮不上忙,能做的不过是祈祷小姜柔赶紧好起来。
夜里虫鸣不断。
睡下没多久灼华就被一阵温热惊醒,她以为自己是失禁了,但细细一感受,小腹发紧,隐约有阵阵痛感,很明显不是要小解的样子,脑中轰了轰,这是羊水破了呀!
心跳有些失序,害怕又兴奋.
她们的孩子就要来了!
抬手推了推徐悦。
妻子临近产期,徐悦越发机警,小手一搭上来便立时翻起身来,“怎么了?要小解么?”
灼华躺在床上不敢动,“我、我羊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