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母亲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“邵家孙辈里也便是大郎最为得力,二十五的年纪便做了正六品的官儿。她拿住了大郎,便是在威胁咱们不要轻举妄动。”邵老太太阴着脸色,呼吸沉重,鼻翼微张,额际的青筋累累暴起,“倒是小看了这个病秧子!”
林氏心念着儿子,不免心慌意乱起来:“母亲,您不能不顾大郎啊!”
“我知道,大郎是咱们邵家的长房长孙,咱们这么算计努力着也都是为了给他铺个顺当的未来。”邵老夫人眼眸微阖了半晌,冷冷道:“这些天咱们打听的也够多了,她的对手多着呢!咱们总能等到机会借力打力的。”
于是婆媳连日里更加勤快的各家拜访,趁着人家与邵老太爷的情分尚存,求着各家他日能多加关照邵家的长孙。
与邵老太爷同朝为官的老臣如今是不多了,可念着他老人家的一点情分和魏国公府的面子倒也都爽快的答应了。
邵老夫人得意的之余也渐渐安下心来,心情不错的摆弄着窗台上的花:“一个小妇人,还能比得过这些重臣么!大郎顺利入了京,有徐家的面子在,那些老臣也会照顾些的。”
三月初三,徐悦连回家一趟都未来得及便被陛下交代了差事,匆匆离了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