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宋嬷嬷却半点惊忧也无,澹澹一勾唇角,“要查便查吧!”
看胡大夫收了手,邵老夫人一派长者慈悲的神色,关怀而急切:“胡大夫,如何?”
胡大夫叹息道:“吃了寒凉的东西,失血过多,以后怕是不能生育了。”
邵老夫人楞了半晌似要背过气去一般,林氏赶紧扶着坐下,好生安慰着,又同胡大夫道:“烦请胡大夫瞧一瞧那盅甜汤有无问题。”
胡大夫仔细闻了闻,眉间舒缓了开来,又沾了一星在指尖微尝,半晌后才道:“没有,这盅汤水中没有什么寒凉的东西。”
没有?!
林氏和邵老夫人眼眸皆是一震,心知自己的谋算怕是已经被看穿了,却也瞬间缓过神来,“如此也无人敢再胡说八道了。”
宋嬷嬷冷笑,邵家婆媳在甜汤里加了红花,可吃掉了甜汤的碗却是早教岑连换掉了的。她指了指幽兰,“拖出去,杖四十!”
跟来的婆子拎了人便拖了出去,由着她嘶喊求饶,谁敢求情半个字,板子落在臀部的声响在夜里尤为刺耳,打到三十杖的时候人便断气了。
邵家的丫鬟噤若寒蝉,个个脸色发白,颤抖不已的看着幽兰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