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快有九个月的时间了,他看向胡大夫,问的急切,“世子与郡主的身子可有大碍?”
胡大夫回道:“世子与郡主早有察觉,中毒不深,现下服用着清毒的汤药,无有大碍。”
国公爷舒了口气,转而怒问了莲生,“谁让你这么做的!”
莲生咬着牙眼泪扑簌簌的落在暗色的地砖上,在烛火下幽幽闪着绝望的光,伏在地上喊了一声,“是二爷!”
她这一声并不高扬,甚至几乎破碎成了气音,却震的在场的人痛不欲生。
国公爷不敢置信的看着垂眸不语的次子。
“莲生,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太夫人抿了抿唇,沉然冷道:“你从头到尾说清楚,若有半字不尽不实,即刻杖毙。”
“是奴婢对不住太夫人。”莲生双手交叠,额头顶着手背,伏在地上一字一句道:“从世子爷与郡主定下亲事后不久,二爷便常来寻奴婢说话,世子爷成婚前几日太夫人点了奴婢与莲萍去鹤云居伺候,定下后,二爷便收用了奴婢。”
太夫人眉心意图,算计竟是始于当日!
莲生的目光凝着地砖间紧密的缝隙,她的泪落下去,顺着缝隙慢慢蔓延出去,映着地砖的幽冷之色,冷的想冰一样:“二爷每隔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