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进来,躬身拱手道:“老朽先说吧!”
徐惟看着胡大夫的瞳孔猛的一缩,牙关咬紧。
国公爷不解的看了一圈屋内人的沉重神色,点了头,“有什么便说罢。”
“世子爷和郡主身上皆有用过木棉籽油的痕迹。”胡大夫先捡了重点来说,然后补充道:“木棉籽油乃是从木棉籽中提取,有毒,银针不应。若是长期服食会出现心慌、胸闷、畏光等症状,女子会使月信紊乱,男子则会导致永久的。”微微一顿,“不育!随着毒性增加,会致脏器衰竭,直至死亡。”
太夫人沉沉一叹,没有说话。
国公爷只觉脑子里嗡了一声,蹭的站了起来,暴怒而起,“谁干的!”
灼华站在徐悦的身畔伸手牵他的手,垂眸看着他,柔软一笑。
徐悦侧脸看着妻子,扣住她的手指紧紧的握着,弯了弯嘴角,眸中掩不去的惆怅与无奈。
“是奴婢。”莲生收回了落在徐惟面上的目光,走到了堂中,跪下重重磕了几个头,梗着脖子道:“从郡主嫁过来的第一日开始,奴婢就在鹤云居小厨房的油里加木棉籽油。”
徐惟忽的松开了紧握的手,垂着眸子,静静不语。
国公爷细细一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