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让我改口,说是那个下巴有红痣的老爷把我悄悄藏在那里的,话都是一个年前的贵公子教我说的,让我否认不认识什么赵夫人。”
江公公越发和蔼:“那么,那个公子你见过么?”
春兰摇头道:“没有,可我认得他的画像。”
皇帝搭在书案上的食指轻轻朝上抬了抬,江公公会意,从里头的书架上取来一副画像,展开一看,赫然是李彧。
春华点头道:“是,就是他,他们就叫我说,污蔑赵夫人的话是他教的。”
郭兆心跳如雷,一脸端正的面庞渐渐失去血色。
灼华端坐一旁,苍白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发间簪着的青玉簪垂下一粒圆润的南珠,轻轻摇曳着冷冷的光华,问道:“后来呢?”
春兰满室看去全是气势威威的男子,乍一听有女子的声音,轻轻的柔柔的,既遥远又亲切,忽忽哭了起来,悲凉绝望,“他们不给我见姐姐,我、我害怕、实在害怕,是不是姐姐已经被他们害死了,趁、趁那日院子里忽然乱了起来,就从墙角的狗洞里钻了出去,可是、我谁都不认识,每日只能躲着,最后还是躲不过去,还是落到他们手里。”
春兰哭的开始打嗝,指着自己的后背:“他们在我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