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落叶一般仓皇飘零。
李怀皱眉,催促道:“然后什么?”
春兰似激灵了一下,她穿的有些单薄,后颈处却闪着微微的水光,“两、两个月前,有人从那院子里将我带走,把我打晕了带走的,醒来的时候又在另一座院子里,然后就开始有人拿画像给我认,告诉我那些都是谁,告诉我,若是有人问话,便让我按他教的说。”
李锐闲适的面孔一僵,眸光瞬时如冰山相撞,激起千万丈的惊涛骇浪。
郭兆张了张嘴,亦是藏不住的震惊。
皇帝散漫的目光骤然尖锐起来,扫过底下那一张张狡猾的面孔。
江公公细软的声音问道:“那些人你可见过?”
春兰摇头,“都没有见过。”
“你就是从后来的那座宅子里逃出来的吗?”
“是的。”
赵禹原是惶惶然不知该如何辩白,可是越听越不对,郭嫔即便是被陷害的,也是四个月前的事情了,为何那丫头却是两个月前送到别院里藏起来的?
江公公又问:“他教你说什么?”
春兰吞了吞口水,艰难道:“教我说是一位赵夫人接我入京的,打从年前就藏在那里。要是、要是有人要用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