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弟弟还是抱有希望的吧,谁知到最后,他都不肯收手。他是假死,却是对徐惟真的死心了。
到底,还是变了。
“徐悦。”
“恩?”
“换一身吧,黑色的不适合你。我记得你穿过一身白袍,绣的红色凤尾纹,很好看。”
徐悦看着她,温温一笑,眼底闪过一抹微妙的光亮,柔和应道:“好。”
那一闪而逝的温存叫灼华愣了一下,仔细一看却发现他的眸底一片淡淡的平和,什么情绪都没有,甩了甩头,想着定是自己看错了。
想起他昨夜为救她还受了伤,问道:“伤口还疼么?”
徐悦抬手抚了抚肩头,温文一笑,“还好,上了药,已经不怎么疼了。“
“那就好。”翻完了别院侍女的口供,灼华失望的叹了叹,心底不免升起一丝焦虑,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镇抚司,不是一般牢狱,皇帝的心腹衙门,她也不好太过放肆,徐悦还肯拿了口供给她看,已经是放水的了。
徐悦的声调和缓的好似天色的云朵,绵绵抚在人心头:“别急,急了便更难察觉破绽了。”
他的声音似能安定人心,灼华点了点头,没什么形象的趴在镇抚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