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刀杀人。”一顿,徐悦温润的面上流转了薄薄的冷意,“杀人灭口。”
她道:“李锐此人,表面上看一副武人脾性,豪迈、急躁,可天家郎君哪能没些城府呢!”
徐悦轻笑,“若无心机谋算,又怎么能拢住那么多朝中官员,如何能让皇帝放心让他领兵打仗挣军功,又如何能顶住李怀这么多年的打压,始终保持势均力敌的状态呢?”
灼华叹了叹,忽又笑了起来,“我以为你是不愿理朝中情形,只愿做个领兵打仗的武将的。”
徐悦的笑意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柔润,他看着灼华缓缓道:“如今,有不得不去明白的理由了。”
灼华点头,他叫李彧和徐惟逼到如此境地,即便狠不下心杀了徐惟,却也不代表不反击的。
看着他一身窄袖黑色衣袍,细碎的阳光下带着青雾缭绕的迷蒙,容貌还是那副容貌,丰神俊秀,神色也一如往昔的平和温柔,却是掩饰不住眼底偶尔闪过的微冷。
从前一身白袍,所绣的纹路都是鲜亮的,就似他的心境吧,是明亮的。回来后的这三日,都是一身黑袍,虽是笑着的,却多了几分沉重和冷漠的滋味。
上次蒋韵大婚时,他还未穿黑色衣袍,说明那时候,他心底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