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是死物,冬生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了!谁也不能证明是苏氏下的令,不是么?
老太太冷笑如霜雪:“她倒是会做事,样样撇的干净。”
外头秋风习习,阳光灿灿如碎金明亮在树梢间一晃一晃,本是温柔的,可扑进来的风落在身上却如深冬刺骨,灼华牙关咬紧,颈间青筋浮起,似严密的面具乍然迸裂,难以掩饰的泄露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怨恨。
老太太回身见她如此,微微一惊,拥过她在怀中安慰着,“白氏在你幼年时照顾过你,你们之间有情分,祖母晓得,阿宁,你信祖母,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。”
灼华原以为自己是哭不出来的,可一垂眸间眼泪却如雨滴般落了下来,落在心口,那个千疮百孔的位置。
“到底是个孩子,这样心软重情。”老太太叹了一声,站了起来,替她擦去眼泪,牵了她进了内室去。
陈妈妈从次间走了出来,问了长天和秋水,道:“都记录好了么?”
秋水阁下毛笔,点头道:“好了,一式两份,是否就叫他们画押?”
张大夫微微犹豫了一下,还是签画下去,两个稳婆原本也没做什么,自然是赶紧签字画押。
秋水收了口供递给陈妈妈,陈妈妈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