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张大夫说的是啊!”站右边稳婆急着剖白起来,“白姨娘的胎儿是头朝上的,其实原就会难产的,真是不用故意再用一副药的。”
左边的稳婆跟着说道:“孩子胎位不正,我们与您府上的一位大丫鬟说过,可她叫咱们当作不知道。”
秋水停了笔,冷然着神色问道:“不是你开的药方为何不喊了主家去,做什么藏了药渣逃走?不是因为心虚,要湮灭证据么?”
“我给的是催产的药包,端来的却是使人血崩的汤药,院子里就我一个大夫,所有人都看着东西从我手里出去的,谁会信我说的。”张大夫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“原我就有害人之心,自然是心虚的。”
次间传来小婴儿柔嫩的啼哭,所有人的面色都阴了阴,秋水听着心里不痛快:“妄为大夫之名。”
张大夫张了张嘴,却也什么都没说得出口,只余了一声恨叹在空气中散开。
长天恨恨的声线与她伶俐青春的面孔极是不符,“你们都说与府上的大丫鬟见过,所做的事情也都是为她人指使,那丫鬟是何人?你们又有何证据?”
“听您府上的人叫她冬生姑娘。证据……”张大夫皱眉想了想,“只有两张银票。”
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