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口的堂主。
每一个收到这些物件儿的堂主,心里都跟打鼓似得。
而这时候,姜二爷特意看了看那些扇面儿,意味着什么?
不言而喻。
那堂主深深的低下脑袋,弓着腰,姿态毕恭毕敬,臣服无比。
看到他这姿态,姜二爷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嘴角,他摆摆手,“下去办事儿吧。”
“是!”
打发走堂主之后,姜二爷习惯性的唤了一句,“坚子。”
他迅速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,随手折叠起来,“你把这给权董送——”
话头,猛地戛然而止。
那个叱咤黑道风云几十年的大佬,这时候迷茫的眨了眨那双苍老却不浑浊的眼睛。
有了片刻的失神。
他的坚子,已经没了。没了有些日子了。
手中捏着自己给权子墨写好的消息,姜二爷的手腕,微微颤抖。
半响,他莞尔一笑,“坚子啊,若是知道叶承枢会出意外,江南省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,你肯定舍不得早早先走吧?你怎么着也该坚持着帮你口中的权爷度过这次的危机,你才肯放心的去。”
这番自言自语,到底是说给故人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