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说给自己听,姜二爷自己也搞不明白了。
他望了望自己这价值连城的书房,笑了,特别畅快的笑了。
沉沉浮浮这么多年,到头来,他身边也只有坚子一个可信的人。
也不知道他是该兴庆,自己到底还是有这么一个能信的人;还是该悲哀,这么多年他身边也只有这一个能信的人。
卓岚那边的消息,一定得准确无误的传达到权子墨的耳中。坚子没了,交给别人,他不放心。
虽然打电话有会被人监听的危险,但也没有办法了。
重新拿起那古董座机,姜二爷将电话拨了出去。
将那个未来几天对卓岚来说是最致命消息的电话,给权子墨打了过去。
而接下来的几天,从这间书房打给权子墨的电话,不多,但每一个电话,都是至关重要。
可以说,如果没有姜二爷的这些灵通消息,权子墨是无法最准确的做出判断,力挽狂澜,稳住局势。
正所谓猫有猫道,狗有狗道,姜二爷这个道儿,他称之为鼠道。
最下三流的,最给人瞧不起的。但却是最有用的。至少在这种时候,他这个鼠道,不知道比叶承枢留下的渠道,准确了多少,又迅速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