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一眼那栋年代已经久远,在密密麻麻的爬墙虎之下都已经墙皮裂开的别墅,鼻尖儿一酸,差点就没忍住。
恐怕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见二爷,跟他喝酒聊天儿了。
二爷是个心高气傲的人,他是断然不愿意让自己沦落到连话说不出,酒也喝不下,上厕所都得别人帮忙的那个可怜地步。
今儿这一别,怕就是真的天人永隔了吧!
想到这儿,权子墨鼻尖儿更酸了。
要不是放心不下姜宝贝,一定要亲自见一面他叮嘱一遍,估计二爷早就找个地方让自己安安静静的死去了。
姜宝贝……
二爷怕是不会见她。
因为二爷最不想的,就是让视他如英雄的姜宝贝看到他这般凄凉的模样。
“叶承枢。”揉了揉发酸的鼻尖儿,权子墨低沉的问他:“二爷……已经……”?“应该已经去了。”叶承枢凉薄的说道,“我们一离开,二爷就去了。”
每一个心高气傲的人,都无法忍受自己自己被病痛所折磨的没有人形。
二爷,也不例外。
心尖儿,一疼。
落下一滴泪来。
他的忘年交,是真的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