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里摸了摸,没摸到香烟,只摸出了他的鼻息剂,“这玩意,你不碰的吧?”
“不碰。”
“那就忍忍吧。反正你原本也不爱抽烟的。”权子墨说着,顺手就把那鼻息剂给丢了出去,“想想看,我也快三十岁了。这种东西,还是早早戒了吧。我惜命,怕猝死。”
“是啊,三十岁的人了。竟然还一事无成。到头来,连自己的老婆都给丢了。真是丢人。”
“别多想了你。”权子墨叹气,“已经决定要放她走了,再想也没用。徒增烦恼。”
“权子墨,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……”喉结剧烈的颤动几下,叶承枢终究是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,“没事。”
权子墨向下滑了滑,把自己的脑袋毫不客气的枕在叶承枢的减半上,轻描淡写的说道;“已经发生的事,你无力改变。承枢,别再想了。她,你不要再想了,你们的孩子,也不要再想了。没了就是没了,你想再多,他也回不来!”
从出事到现在,每一个人都极力避免提到那孩子的存在,只有权子墨,像他自己形容的,敢三番两次的在老虎屁股上拔毛。
那个让叶承枢最痛的存在,连他自己都轻易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