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眼中只怕比垂髫小儿还幼稚。
一人行差踏错,丢的是整个燕国公府的脸面,甚至郎君们的前程。
她心思急转,设法找补,突然,姜云琛轻轻覆上了她的手背。
“孤与太子妃自幼相熟,她的言行举止向来无可挑剔,就连陛下和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,何须旁人教导。”他的话音如春风和煦,目光淡淡扫过郑氏愣怔的面孔,“太子妃出身燕国公府,德才兼备、礼貌周全,皆因尊长言传身教,孤得此佳偶,已是三生有幸,又岂敢妄自居功。”
说罢,他对赵夫人和裴氏颔首:“孤应当对燕国公夫人与赵尚书夫人道一声谢。”
屋内出现的安静。
他三言两语,便将郑氏含沙射影的挖苦堵了回去。
太子妃从小在宫里长大,得帝后及太子称赞,说她行为有失,无异于公然质疑皇室的选择。
燕国公府家风正直,主母及太子妃生母居功至伟、堪称后辈榜样,大少夫人却不值一提。
“殿下谬赞,臣妇愧不敢当。”赵夫人含笑打破沉寂,“娘娘得此造化,还要多亏天家恩典。”
姜云琛却未善罢甘休,转向忐忑不安的赵景峰:“倒是赵少卿,该学学如何教导妻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