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的头发擦到自己脸上,过了会,突然就忍不住笑了。但因为脱力了,笑得时候就像叹气。
梁恒波很敏感,他心里一惊:“怎么了?”
她没说话,梁恒波却低头凝视她。随后,他立刻坐起身把灯打开,原本的好心情突然之间就变得很差,他说:“你在笑什么,告诉我。”
“我刚才有一瞬间很希望科讯倒闭,你能永远在我身边陪我。”
“……太不地道了。”虽然这么说,梁恒波却也没有任何责怪的味道,反而,他的语气重新柔和下来,“宝宝,你几点上班?”
像是映衬他的话,宋方霓的手机闹钟又响了起来。
梁恒波按住她,看了一眼她的手机,就说:“再过五分钟。”
没想到,梁恒波之后又按了“推迟一下”,手机响了,再按“推迟一下”。
宋方霓终于觉得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上午九点多了。
她手机上已经涌来了三十多条未接来电,今天上午,她要作为赞助商去开一个会议。
宋方霓几乎在一瞬间面色苍白,她直接就从他身上蹦起来,接着,两眼发黑地扶稳旁边的床头。
梁恒波光着上身侧靠在床上,不咸不淡地揶揄她:“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