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肩膀,每吻一个地方,他都会停下来问,“可以吗”,从肩胛到耳畔,随着时间的延长,他的声音变得极近于无。
吻到最重的时候,梁恒波突然抱住她的腰,在她的轻呼声中,把她深深地按到枕头里。
梁恒波缓慢地把她脖子下面的枕头抽走,另一只手撑着床垫,两人换成更舒服的姿势。他的手指摸了摸她耳朵:“如果,我待会做得不好……”
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像刺猬样竖起来,在等着他,便暗自深吸一口气:“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他默然了几秒。
哪怕在黑暗中,她都能感觉梁恒波更紧地抵住她,他温和地警告她:“宋方霓,在床上别总是搭我话茬。”
宋方霓说:“我……”
“嘘!”
话音落地,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喘息——梁恒波的呼吸变粗,宋方霓是叫了一声。
比起十几岁时,亲吻都带着懵懂和羞涩,到了如今,有几个瞬间,宋方霓觉得自己是一根短短的蜡烛,燃到了食髓处,火焰甜蜜地扩散开,却依旧能在他掌心里发出最后的热与闪。
等一切都停止,晕眩也平息。
梁恒波搂紧她的腰肢,宋方霓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