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可不能因为郭家脏了手。好歹是逼皇帝大义灭亲, 我得苦口婆心,得忍辱负重,要不然是会落下话柄的。”
老陈无比汗颜,只觉得自家郎君那心思跟蜂窝眼似的。
李珣做了个打发的动作,他退了出去。
室内一片寂静,银碳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。
李珣舒适地伸展全身,上半身的重力都靠在靠枕上,大长腿随意交叉,闭目小憩。
莫约茶盏功夫后,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,“郎君。”
李珣“唔”了一声,懒洋洋地睁眼。
老陈进屋,把锦袋送到他跟前,他伸手接过,慢条斯理地把锦袋取下。
里头的血书是先帝当年从自己衣袍上割裂下来用血书写的,字迹潦草混乱,已经呈褐色,叫人看得心惊。
李珣凝视半晌,幽幽道: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,它助我进京,得了我想要的权势,同时也抑制我更进一步。”
老陈语重心长道:“当年郎君曾答应过昭妃娘娘不做忤逆之事,郎君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前程,万不可学那齐王,生生断了退路,且还落得个万民唾弃的骂名。”
李珣收起血书,仔细将其放入锦袋中,“陈叔放心,我不会那么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