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县令起身背着手不语。
林秋曼:“牢狱之事能少则少,若是人命官司这类大案,明府肯定是不想见的。今日卫娘子破釜沉舟闹到公堂上已经留了案底,若他日与那刘大郎再生不可挽回的是非,这功过都会记在明府头上。”
马县令面色阴沉地看着她,林秋曼丝毫不惧,就事论事道:“祸根已然埋下,卫娘子命贱,不值得明府伤脑筋,可若因为她的一条命而让明府在政绩上留下污点,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“今日若判二人和离,全了卫娘子的夙愿,彻底断了这祸端岂不快哉?”
“刘大郎犯下的罪证邻里皆知,明府判二人和离是体恤卫娘子母女的不易。此类鼠雀细故本是家长里短,卫娘子在刘家的日子又有邻里和双方长辈为证。刘大郎自己不把妻儿当人看,把二人打跑了又怨得了谁?他若闹了起来,周边问起缘由,谁又会替他说话?”
“这案子判和离在情理之中,驳回原告也在情理之中,然而两种判法造成的后果却天壤之别。明府是聪明人,哪种判法对自己有利,对社会有利,您心中自然明了。”
马县令似乎陷入了思考中。
林秋曼跪下行大礼道:“此事的立场轻重奴已经给明府阐明,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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