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中含着绝望,“二娘错了,正是因为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,才在得到休书时彻底疯魔了。二娘恨呐,投湖落水时真的好冷,可是再冰冷的湖水都抵不过三郎的薄情寡义。”
韩商默默垂下了头。
林秋曼落泪道:“二娘被三郎逼死过一回,往后什么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,此后两清,谁也不欠谁了。”
也不知是倦了还是厌了,她拿手帕轻轻拭泪,小声抽泣起来。明明美得那么张扬,却又娇弱悲伤,柔肠寸断,引人生怜。
韩商的视线落到她的颈脖上,绯红与雪白相衬,似在控告他对她造成的刻骨伤害。心中终是残留着几分不忍,语气渐渐变得柔和了些,“你不顾两家颜面造出思过书闹得满城风雨,以至于阿妩被祖母亲自打发转卖,逼迫我前来求和。现在想两清,只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林秋曼咬唇不语。
韩商阴郁道:“既然当初林文德这么费尽心机把你塞进忠毅伯府,我便如了他的愿,成全了他。”
林秋曼还是不语。
头顶上又传来韩商不冷不热的声音,“祖母亲自来林府接你,算是给足了面子。你造出来的丑事,不就是为了再回忠毅伯府吗。林二娘,我今天得好好恭喜你得偿所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