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的老者微微鞠躬,将精致的杯碟从托盘上取下,放置在桌面,后低语道。
坐在桌前的男人没接话,只垂下眉眼,继续一丝不苟地切割面前的食物。
如渊的黑发因为刚刚才清洗吹干而垂坠下来,和凤眸下冰冷的黑色瞳孔连成一片。
复健过程因为疼痛会很辛苦,但相对应的,疼痛也会在结束后让人获得新生般的短暂快感。尤其是这几年下来,俞陆的状态其实越来越好了,离开轮椅借住拐杖行动一阵也没什么问题。
只是他没有做这个选择。
下肢瘫痪后的俞陆性情变得比以前古怪了许多,最近几年更甚。就好像现在,结束的课程和好转的迹象明明都应该给人带去正向情绪,可他坐在餐桌前,面颊上却是肉眼可见的阴霾。
此时已是正午,阳光由外至内照耀,这栋别墅朝向极好,通透的光芒本该让客厅变得温暖又敞亮,但餐桌附近的气压却格外低,连太阳都无可奈何。
“最近您的复健频率增加,小江先生听说后一大早就来了。”
“还给您准备了煲好的汤呢。”
老者倒是不惧气压,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,和蔼道。
江柏和俞陆从小就在同一所私立院校,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