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钟如季看他们一眼后低了点头,轻轻摸了摸触感微凉的戒指。
周夕歌拍拍钟如季的肩,自己灌了口酒。
她和其他三人都是站在钟如季身后的人,而钟如季需要的,是能跟他并肩、一起走的人。
本质上不同,没有可比性。他失去了与他并肩的那个人,他就不用停留了。
钟如季终归要走,她没有别的想法,只希望他失去后还能重新拥有,不然命运太对不起这个优秀的人了。
酒过三巡,所有人都有点飘飘然。平弈秋已经喝到地上了,俞宴闭着眼睛等缓过劲儿继续喝。
郑祝司撑着俞宴的腿,拍了几下说:“还挺软,舒服。”
周夕歌撑着脑袋望着他们那儿笑,时不时怼一口空了的酒瓶。
钟如季坐在边缘处,除了衣襟有点乱之外没有异样,他虚虚握着酒瓶,看着里面的酒水出神。
他并不喜欢酒的辛辣刺激,但当酒精麻痹神经,他再也没法集中注意力去想其他事的时候,他觉得,喝酒多少还算有用。
偌大的别墅到底是空荡了些,钟如季听得见郑祝司他们的声音,却会觉得遥远。
他就这么沉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停地、反复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