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平弈秋没听明白,但也不敢问了。
俞宴朝周夕歌看了眼,最后视线跟郑祝司对上。他们都对这场面束手无策。
钟如季还穿着下午的那一身,压根没时间洗澡换衣服,淋水后又干了的黑发微微蓬着,几缕发丝半挡着眼睛。
在几人看来,他身上正透着一种浅淡的颓感。
他们都知道钟如季的状态只是暂时的,但放在当下,他们也没法无动于衷。
“都下来了,不如一起喝?”周夕歌对钟如季道。
钟如季“嗯”了声,说:“一起。”
周夕歌在购物袋里扒拉出几盒药,往茶几上一丢,指着说:“药管够,随便喝。”
平弈秋瞬间呛了下。
钟如季点了下头,拎着酒瓶,捡了开瓶器随手开盖。随后郑祝司、俞宴、平弈秋挨个拿酒。
喝到半途,周夕歌拿酒瓶碰了碰钟如季的,缓声说:“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,不用顾虑别的,剩下的我解决。”
郑祝司探身也碰了下,接道:“还有我。”
俞宴沉稳道:“我也是。”
平弈秋远远地举着酒瓶,掷地有声道:“加我一个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