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用一种更为震惊的语气道:“你也知道?”
柳濯月面色微冷,俊美的脸上深暗几分,却也跪了下去,声音沉沉:“母亲,江漾原本要走,是被我们追回来的。”
怪不得,江漾自个儿给了和离书,联系娘家人远下苏杭,连铺子都盘了个干净,根本就没有呆在京城的意思。
又联想到柳濯月书房的和离书,竟是这个意思。
江漾自己要走,却被他们不依不饶追回来,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她梅玉温什么时候生了这两个好儿子。
一个巴掌拍不响,叁人都有错,可他们俩却比姑娘家糊涂多了。
梅玉温狠狠掐住手心,强力忍耐着什么,突然走到赵连雁和柳濯月面前,毫不留情各打了两个耳光。
“你们知道自个儿在做什么吗?!”
赵连雁受了一掌,嘴角浮起青肿,却依旧面不改色:“您身子看起来是康健许多,那我也不瞒着了。我和江漾本就相识,也曾在兄长之前互生情愫过,您曾说过,一生只心悦一个女子便好,我只喜欢她,不会再变。”
这是在说什么话!
梅玉温差点喘不上来气儿,颤声道:“我之所以这么说,是教导你们二人和妻子相敬相知,又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