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是京中大红人,流水的宴席赏请接踵而至,有些是推不开的,因此也甚少着家。
可是仔细一品,鲜少的几次回来,都火急火燎往他哥那边跑。
他们兄弟二人关系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好?
梅玉温心底一沉,似是摸到了什么边角,心里隐隐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。
江漾紧紧拢着衣袖,指节有些泛白,她轻轻道:“因为我们——”
却听厢门一声震响,赵连雁推门而入,他一身紫蟒袍子,金冠高束,袖口盘着金蛟龙纹,通身的贵胃气。
此时却显得风尘仆仆,刀裁般的鬓都生了微微薄汗。
“差点来迟了。”他叹道。
转瞬便跪在江漾身前,把她遮了个严严实实,抬眼看向梅玉温,恭恭敬敬的:“母亲,这种事情,怎么能让女儿家来说。”
有什么事情,是不能让女儿家来说的。
梅玉温深吸一口气,在桌前来来回回踱步,缓下焦躁的心绪:“是我想的那样么?”
沉默中,赵连雁点点头,在无人可视的宽大袖袍中,悄悄牵住了江漾的手。
轻轻一点,似在安抚。
梅玉温脸色苍白如纸,转身看向柳濯月,指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