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连雁拍了拍袍子下摆的灰,他衣衫不整的,长发凌乱,唇色也嫣红,整个人都散着一股风流味儿。
他眉梢一挑,语气有些不善,也带了些被抓包的羞恼:“我胡闹什么了?”
柳濯月面色微沉,直接越过他,走到了江漾面前。
他微微垂头,看见江漾散乱的发顶,发丝胡乱地挂在耳后,唇上红肿,有淡淡的血丝,双眼哭得如核桃一般。
这副样子,若不是他早在门外听了会儿,指不定还以为她是受了欺负。
“表姐叮嘱了几道事情,来的有些晚。”他抚了抚江漾的眼角,轻声道,“屋内有些去肿的药,跟我来吗?”
江漾其实觉得有些丢人。
她刚被赵连雁堵着亲上去的时候,便看到柳濯月从月洞门里走了过来,那里攀着一大片薜荔藤和木香花,若是人站在后边,是有些看不清的。
那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呢。
又听了多少呢?
江漾想到此处,有些头皮发麻,热气直往脸上窜,一张小脸更红了。
她唇动了动,结结巴巴道:“表姐、表姐说什么了吗……”
赵连雁又怎么不知道他哥的心思,心下不屑,又看江漾见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