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和老鼠见着猫一样,胸中更加酸涩了些。
若不在意,她在柳濯月面前为何总是那般紧张。
他心中忿忿,愈发口无遮拦:“为何你一来便要让她和你一起,我也要去,别想把我丢下了。”
又觉得不够骇人似的,接着道:“以后就咱们叁个一起睡了。”
江漾几乎是从秋千上蹦了起来,连忙去捂他的嘴,赵连雁猝不及防被她一扑,下意识就把她抱住了。
她急得都要哭,又羞又恼,觉得赵连雁真是病的不轻。
江漾拿拳头怒砸赵连雁,她这点儿力气砸在他身上和小猫挠似的,赵连雁却十分配合她,连连呼痛,叫声一下高过一下,熟练的不行。
他们这般情态,在他人眼里看来却是格外亲密无间。
旁若无人的。
柳濯月狭长凤目微微眯起,面上神色越来越淡,愈显冷清,廊下纸灯自他身后照来,衬得脸上晦暗不明。
江漾忽然就觉得脊背发寒。
她默默瞅了柳濯月一眼,只见他神情并无什么变化,可江漾就是觉得他在盯着自己——和赵连雁相触的手。
她“唰”的一下便和赵连雁离远了距离,局促非常,有些讪讪,愈加不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