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前两日就发现药有点不对了。果不其然,今日他就在碗底翻出来了半只长相狰狞的干蝎子。他当时面无表情地吐出了嘴里的药,知道她偷偷‘加料’了。
连续放了两日太子殿下一样都见不得的‘蛇鼠虫蚁’类的叶葶心里有点虚。但药性不够,只能靠材料来凑,没办法啊。
她保证道:“我没有乱放东西,药都是我先试的,没有毒。真的。”
萧知珩:“嗯。你试药,试出什么了?”
“味道有点上头。”
萧知珩:“……”
围场冬狩为期半个月,自三皇子出了事后,众人心有余悸,周围的气氛就低迷了许多。宣帝虽说没伤到实处,但心情总归是受影响了,扫了兴致,自然热情不再高。
宣帝在出事当夜就令人彻查惊马之事,可太子的那匹马死都已经死透了,暂时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来。就是等了一夜过去,宣帝派的几个羽林侍卫查出来的结果也都大同小异,就是类似于太子策马时不留意,无人管束的马在路上吃错了什么毒草而发狂这种说法。
恰好第二日下了场大雪,再复查更是难上加难。
萧知珩在帐子里养伤,身边放着一盆烧得火红的炭,他偏头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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