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师父为什么要丢掉他的腰牌?”言梳道:“他想报恩,我们正好与他提唐九的事。”
宋阙道:“一来,他未必会帮唐九,二来,我也无需他还恩。”
那药宋阙送给了徐有为,如何处置便是徐有为的事,是不是恩也未可知。
言梳这才想起来,严瑾成拖行徐有为那日,唐九就在旁边看着,从未下马,也未开口阻止,甚至后来唐九都忘了徐有为这个人,她提唐九,徐有为当真未必会帮。
到了刑部,宋阙让她在外面等着,言梳隔着厚厚的墙,一所宽宽的院子都能闻到狱中飘来的血腥味,叫她当真走进去,她也有些不敢。
赎人一事,言梳不知流程,她只撑着伞低头踩着雪玩儿,心里沉沉的,等宋阙出来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,伞上积着厚厚的雪。
刑部里的人似乎没拿准宋阙的身份,疑惑地将人迎进去,笑着把人送出来。
有人来送银子,他们自然高兴,赎人之事要想欺上瞒下,所见之人都要打点,这些其实宋阙也不太懂,只是看的书多了,人情世故比言梳通透些,处处面面俱到,便都好说。
言梳见宋阙出来,连忙撑伞走过去问:“怎么样了?”
宋阙道:“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