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客栈里的人也将言梳当家人对待,李师傅与账房先生年纪大,把言梳当女儿看,小二比她大不了多少,就拿她当妹妹。
言梳长得好看,性子也乖巧,虽说有时说话总不像个人,最基本的常识也不大清楚,可也有她可爱的地方,偶尔蹦出一两句不合时宜的话,大家都当玩笑听听。
小二端了药上来并没立刻下去,昨日落了雪,大雪下了一整夜,上午来客栈的人并不多,街道上厚厚一层雪还没完全扫开,马车不可通过,行人难走,所以到了饭点客栈也是较为冷清的。
小二与言梳说话前特地看了一眼坐在言梳房中的宋阙,含笑与他打了照顾后,便与言梳坐在一桌。
“哎,你与那唐家的公子是否熟悉?”小二其实知晓他们认识,只是不知他们熟到什么程度。
言梳点了点头,小二道:“听说他们一家都入狱了。”
“是。”言梳昨晚就知道这一点了,彼时唐家贿赂户部,贩卖私盐的罪名并未落实,所以消息也没传开。今日小二都能说到两句,可见不论此事是真是假,是否是党派之争中贵妃操作的杀鸡儆猴,唐家的罪名也都坐实了。
小二开口:“我今日去买药,客栈附近几条街上都没有,走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