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买回来,正好路过严家,严家现在大门紧闭,户部尚书近来都没去早朝,说是等唐家的事情查清了之后再做定夺。若是唐家当真卖私盐,严家也要跟着遭殃,不过严家前段时间才出了个儿子替圣上抵命,在证据确凿之前,圣上也不会动他们。”
风寒药苦,言梳小口小口地抿着,安静听小二说的话。
其实她对这些事并不了解,但她知道皇帝并非只有一个女人,皇后与贵妃之间的差距其实已经很小,更何况皇帝还偏爱贵妃,都已经万千宠爱于一身了,为何贵妃还要处处争过皇后一头。
言梳心里想,大约是人心不足,有一便想要二,而这权势之中的利益,又岂止一二。
大家心知肚明,唐家是风云诡谲权势棋局上的一枚棋子,说是郢国最大的盐商,家中富可敌国,到底也只是个平头百姓,哪儿能干得过当官的,更别说是宫里的那些人。
小二说的,大约都是他们平日里私下会聊的那些,无非是因为言梳与唐九相识一场,他过来透透风,等唐家的判决下来了,言梳可别没做好准备太难过。
言梳将药喝完了,小二这才想起来什么事,起身对一直没开口,却叫人无法忽视其存在的宋阙开口:“抱歉宋公子,您说要买锦糕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