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把贺昭这样使,不得气吐血。
但她是真控制不住。
这马车隔音很好,冬日里也加铺了垫毯,只有少许车轮滚动的声音,此外舒服温暖。
徐锦融扶着贺昭的后脑,唇舌吻得很深,细舌周身的感觉似乎都放大到了极限,每一点刺探吮吸,都顺着血管还是哪儿涌上脑子里,眼前朦胧一片。
“你好了?”
身下已经有硬物抵住腿根,她凑去咬了咬他耳朵,舌尖勾住,一记舔舐。
“好了,”
马车里的动静外间听不到,两人也尽量控制着不出声,身上衣裳也俱是完好,唯一双纤长铁靴在座位上分开压在两侧,再一双长足牢牢抵住微颠的车底板,只有加重的喘息错杂在一起。
贺昭直亲着她的脖子根,轻卡在齿尖,想听她出声,终于伴着马车的颠动,听到一点拔高的嘶吟。
马车停在穆平侯府门前。
片刻,穆平侯披着大氅下了马车,简单别过,便进了自己府中。
上午这趟说不上顺利,也说不上不顺利。但她现在可以不去多想这件事了。平步进到门厅,今日回得算早,高管家恐还在忙别的事。放好东西,小厮给她捎来一副封好的盒匣,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