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哼了一声:“这等秘事,你又如何得知, 莫不是陛下同昌元公主说话的时候,你就站在一边?”
那说话的回嘴:“我是没站在一边,那自然有人站在一边?”
青衣文仕哼了一声,大步走开,砰地一下关上房门。
她身后跟着个穿着补丁棉袄的姑娘,拱着手替她爹道歉:“各位叔叔伯伯,对不住,我爹这人就这样,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都是街坊邻居住了几十年,早就习惯了这臭脾气,见父女两一脸晦气的回来,忙问:“这大早上做什么去了,谁又惹白老先生了?”
那姑娘满脸无奈:“大通票号选学徒,我想着报名看看能不能选上,谁知道叫我爹知道了,硬是把我拉回来,不许我去。”
大门轰地打开来,青衣文仕喝骂道:“还不赶快回家来,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抛头露面,成何体统?我们家诗书传家,饿死是小,失节是大,枉费你爹我教你开蒙,你的女训都读到哪里去了?”
那姑娘被骂得满脸通红,小声嘟囔:“讲道理你比谁都会,只是会饿肚子罢了。”又慢吞吞了回了家,关上门。
旁边的人都跟看戏一样瞧笑话,等得那木门又砰地一声关上,这才议论开:“这不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