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公府我便顺从了你,只怕这时候已经丢在脑后了。”
陆赜觉得她一字一句甚是刺耳,可要反驳却也不知说些什么,只道:“你与旁人不同。”
秦舒笑笑:“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同,只不过大爷这些年修身养性,不沾美色罢了,见的女色太少。我这样的性子,时时给你脸色看,你一时半刻觉得新鲜,将来必定会厌烦我。不,只怕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些厌烦了,是不是?”
陆赜笑笑:“温陵先生说你洞察人心,这句判语,实在是没错。”
秦舒微微抿了抿唇:“大爷万事以仕途为重,因为汉王府的亲事,狠下心来十几年不近女色,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真的耽于女色呢?这十几年,大爷未必没有遇见可心的女子,偏偏一个都不曾沾染,连传闻都没有,可见大爷心智坚韧,非常人可比。”
陆赜连想也不想,也知道这丫头接下来说的必定是些不中听的话:“然后呢?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秦舒笑:“其实我跟大爷那十几年遇见的可心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,只是那个时候大爷并不能做什么。遇见我的时候,满了三十岁,约束自己约束得太久,想放肆一回罢了。”
“芙蓉帐暖,十丈软红,大爷也尝过这滋味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