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赜彻底明白了,这是把自己当成哪儿个野男人了,他气得脸色发白,摇晃秦舒,冷冷问:“说,这男人是谁?是你在扬州时候认识的野男人?”
他心里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,只怕这丫头早已经心有所属,所以才不愿意跟着自己,千方百计地要走。
怎料秦舒本就闻不得那烈性味道,又叫陆赜灌了几杯酒,哪里还认得人呢,只把他当做自己幼时一同练棋的同窗罢了,当下眼神迷离地去瞧,疑惑:“你怎么也老了,在那边也会老吗?”
说着说着,秦舒便摇摇头,一只手去摸陆赜的脸颊:“不,你不是阿宴,他怎么会这么老?喔,我知道,你是那个基金公司的小徐,是吧?”
眼前的人影摇晃,忽大忽小,秦舒眯着眼睛打量,实在认不出来是谁,摇摇头,彻底放弃了,推开陆赜,趴在岸边:“不是小徐?那是技术支持那边的?技术支持的偏偏技术不行啊,钱包里有钱,自己拿了打车走吧,我不留人过夜的。”
身边都是水,她一时只觉得自己在浴缸里,迈了腿儿往前走,却怎么也也迈不过去,正疑惑,便被人从水中抱起来。
陆赜铁青着一张脸,抱了秦舒出了温泉,自己三五下穿戴好,往她身上披了件斗篷,便往内室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