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反而问:“怎么了?”
说罢,便笑起来:“不好意思了?”那笑是陆赜从未见过的,温柔中带着一点羞赧,是满含着对意中人情谊的笑容。
陆赜的心仿佛被轻轻击中,一时想,这丫头倒把自己的心意藏得深,明明对自己情深意重,又装作冷若冰霜、一心求去的模样,只怕是真如她自己所说,担心色衰爱弛,将来又没有子嗣可以依靠。
他心里不知怎么的,往日里最看重嫡庶伦常的,这时候竟然冒起来个念头:倘若这丫头真有了,便叫她生下来也无妨,最好是像她这样娇俏的女孩儿。
陆赜低头细细地去吻秦舒的眉眼,一时极致的温柔缱绻。而这丫头,仿佛也变了个人一样,主动回应,浑然不似往日那种僵硬应付的样子。
两个人在温泉里泡着,也不觉得冷,秦舒只觉得恍惚在梦中一样,她捧着陆赜的脸颊,终是落下泪来:“阿宴,我很久都没梦见过你了。你以前总是叫我下棋……”
陆赜愣在那里,一时只觉得头皮发麻,他捉住秦舒的肩膀,咬牙问道:“阿宴是谁?”
不过秦舒也只说了这么一句,便累极了,歪着头躺在一边:“阿宴,我累了,待会儿再复盘那局棋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