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十年,年年月月都是这样,我都觉得窒息。”
春喜劝:“姑娘,大人这样宠爱你,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?将来姑娘生了小少爷、小小姐,就算主母不善,委屈求全些,将来小少爷小小姐长大了,也会有好日子过的。”
秦舒笑笑:“你不用劝我,我绝不愿意过这样没有尊严的日子。我自己有手有脚,何必跪着向别人讨生活呢?”
春喜实感念秦舒的恩德,见她这样不再劝,反而道:“姑娘,这里都是人看着,你就是拿了路引也走不得的。”
秦舒并不准备告诉她,吩咐道:“去叫他们准备轿子,我要去山上的水月庵礼佛。”
春喜出来,寻了江小侯,道:“江管事,姑娘说要去水月庵。”
江小侯皱眉,病才刚好,实在不宜出门去,他正迟疑,就见春喜道:“姑娘说了,她才做了梦,梦见大人受伤不好了,她心里慌得很,实在是今日要去一次的。”
江小侯应了,过得一会儿便备好了车马,进去回话:“姑娘,车马备好了,是现在走吗?”
秦舒点点头,叫春喜扶着上了马车。水月庵在镇江城外的山上,是一个小庵堂,香火不算太盛,因此来的人也很少。
庵堂的主持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