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多保重。”
说罢,便站起来,头也不回地出了静妙堂,走至山石下,这才扶着石头,长吁了一口气。
碧痕从后面追来:“凭儿,我送你去寒碧山房,咱们也好一路说说话。”
两个人并排走着,一路上的小丫头看见了,都停下来叫姐姐,过得一会儿,行到山廊上,人渐渐少了些,碧痕这才开口:“凭儿,你素来看得宽,看得远,可不要想不开才好。一味儿去钻了牛角尖,反而害了自己。”
秦舒默默不说话,等到了山门口,这才道:“也不必来劝我,我不会想不开。只我们姐妹一场,瞧我如今的下场,你也该有个打算。原以为,老太太待我们与旁人不同,现如今看来终究是自己想错了。你还在孝里,大老爷寻不得去。将来出了孝,你该如何是好?”
碧痕点点头,听了进去,一时间发起愁来:“好妹妹,你说我该如何是好?”
秦舒道:“成事在天,谋事在人,你仔细留心着,若外头有好的,便早早嫁了去。又或者,寻了老太太,辞去这总钥匙的差事。只是老太太不信任别的人,若要辞了差事,是极不容易的。”
她一面细说,碧痕一面听得入神,一时之间竟然没瞧见迎面而来的大爷。秦舒背对而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