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去做通房丫头,我不愿去。”
碧痕听了,吓了一跳,连忙拉了秦舒跪下:“老太太,这丫头病糊涂了,说这些疯话,原不是她的本意。”
老太太脸上慢慢凝住笑:“这哪里是疯话,这是这丫头的心里话。”她摆摆手:“罢了,这丫头一向左性儿,待日后,便晓得我的苦心了。”
一面又吩咐碧痕:“你送她去寒碧山房伺候,她如今是留不得这里了,留我这里,只会伤了我们多年情分。”
碧痕只怕秦舒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,只一味儿拉她出去。
不料,秦舒跪在地上,如磐石一般,她抬头:“老太太,您叫我去服侍大爷,我不敢不去,只求您看着我多年服侍的份儿上,应允我最后一件事。我老娘如今年纪大,想着出园子去叫我哥哥孝顺,求您老人家成全。”
到底是近十年的相处,即便是个猫儿狗儿也有感情,何况是朝夕相对的人呢?
老太太瞧着秦舒面如死灰的样子,不免添了三分伤心,答应了她:“你放心,我明儿就叫三奶奶办了。你老娘哥哥都是老实人,只会赏赐了银子,往外头做营生去。”
至此,秦舒便再没有别的话说了,磕了个头:“多谢老太太体恤,奴婢去了,您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