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就是平日里心心念念惦记之人,绝非是无缘无故的旁人,更不可能是一个早已不爱的人。
很显然, 她还爱着他。这点他非常肯定。不然她今天也不可能吞下大把安眠药。
既然还爱他,那又为何铆足劲儿跟他分手?
谢予安始终想不明白。
从稀里糊涂的被分手,到今天梵声吞安眠药轻生,这段时间他不止心痛如绞,更多的是疑惑不解。
他所能想到的任何一个理由都说服不了他。
男人轻叹一口气,一时间焦灼不已。
谢予安找来毛巾给梵声擦掉额头上的虚汗。抓住她的手,迫使她松开床单。床单被她拽得太久,也太用力,入眼一团褶皱。
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手给了她力量,她竟神奇地安静了下来。
她不再挣扎,不再冒虚汗,也不再呓语,深深地陷入了梦乡。
见她睡熟,谢予安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。
——
再度醒来,梵声只看到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不断散发出刺眼的光芒。
这是哪儿?
怎么看上去如此陌生?
她是死了吗?
“我是死了吗?”她支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