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的声音,很低很低,“你要解除婚约吗?”
“没错。”谢予安的视线越过梵声,落在婚书上,“婚约立了,自然要解。”
梵声痛苦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,“好。”
她以为她和谢予安就这样结束了,婚约自动作废。没想到他竟要当面跟她解除。
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脸,赤|裸|裸地告诉她她是那背德之人,是她先背弃了他们的感情。
这简直比当面分手还让人难受,她几乎能当场心痛得死去。
“梵声,我从高中就喜欢你,我怕你飞远,怕你离我而去,我不惜拿着这么一桩没有任何法律效应的婚约绑着你。我知道你重信守诺,这桩婚约一日不解,你就不可能真正离开我。所以十年前你拿着婚书前来谢家退婚,我果断就拒绝了。这十年来我也一直在不断努力,我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落实它。”
“爷爷曾经笑我天真,靠着这么一纸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的婚约我又能够绑你多久。我告诉他,我想绑你一辈子。我们谢家出情种,认准了一个人,那就是一辈子。”
“可惜在你眼里这桩婚约它不过就是长辈早年的玩笑而已,你从未真正重视过它。就像你也从未重视过我一样,十年的感情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