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云槿, 你这几日是格外不要脸些!”虞姝翻了个白眼,从前怎的看不出来他是如此恶劣的人,这聘礼都下了, 就是想悔婚也不行了, 这人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。
“多谢姝儿夸赞,身为儿郎, 脸皮这些东西,本就是身外之物,只要姝儿高兴,如何说都可以。”不过他确实挺不要脸的,要脸也不可能活下来。
虞姝:“……”
无话可说。
“我要午歇了, 你出去。”既然贺云槿不要脸,那她也不想做温柔淑女了。
“独自午歇岂不是无趣,不如我作陪?”贺云槿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,说出的话一本正经,可是却又流~氓至此。
“你不忙吗?快些出去吧。”虞姝实在不想再听见那些话了,起身把人推了出去。
“好好好,我走,我走还不行吗?”贺云槿抬手投降,收敛笑意,说起了正事,“昨日在朝堂上,父皇已经答应了和宁王和赵映梦的亲事,定在八月初五,这事你晓得吗?”
“听管家说了,这事我们已仁至义尽,我不想再管,也管不了。”连赵寅都管不了,旁人更是没法子管了。
“倒不是要你管,就是说与你听听,今日早朝,父皇把工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