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,皮外伤。”贺云槿一连吃了几块点心,又喝了一盏茶,才缓过来,“虞府的蚊虫可真是厉害,咬的人浑身发痒。”
“那也不看看是跟谁姓,谁让你今日如此放肆。”
“你既是我娘子,又哪里算得上放肆,我还想与你车上、屋顶、草丛都温存一番。”
所有能想到的地方,贺云槿都想要与虞姝一起,一想到是和姝儿,便觉得处处都是滋味,什么伦理道义,与他何干。
虞姝深吸了一口气,险些把口水吐他脸上,“殿下,你变了。”
丝毫不像她从前认识的那个殿下,听听这话,像是能从殿下嘴里说出来的吗
“没有,早知就让父皇把咱们的大婚安排的早些,八月太迟。”
既姝儿唤了他的名字,他就不再是那个需要端着的太子殿下,而是双手沾满鲜血的贺云槿,为了姝儿,就是爬,也要从地狱爬回人间。
虞姝眨了眨眼,看着他面上桀骜不驯的笑,仿佛这时的贺云槿才是真的。
分明应该害怕,又觉得他此刻的表情蛊惑的她心头微烫。
罢了罢了,管他是谁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。
虞姝起身,打开了门,靠在门边往外看,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