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习惯了。”
有时觉得,她仍是那个挨了骂,还得收起委屈收拾呕吐物的女孩。但不一样了,她不会在这些事上受制于人,而是更深更远的事,犹如一张庞然大网将她笼住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蒲郁问。
“不重要。”
也就是不能透露的事,她不再问。
吴祖清蹲下来,拿起桶上的抹布擦起地板来。
“……你挡着我了。”蒲郁蹙眉道,“真要做,你从那头开始。”
“哦,好。”吴祖清说着走向另一端。
他自以为是很有耐心的人,可擦地板这件事莫名令人烦躁,好像比长跑还费力气。
没一会儿他便说:“我们不要打扫了罢,明早让钟点工过来。”
“那你歇着。”蒲郁又咕哝一句,“烦死了。”
目的是哄人,吴祖清只得继续。到最后身上的西服弄得又皱又脏,不能穿了。
窗明几净,吴祖清得以坐下来喝口茶,“看罢,这下你又要做新衣,浪费你时间。”
“谁说你的衣服都是我做,还有那么两位师傅呢。”蒲郁颇有些嫌弃,“你累成这样,像做了多大个事儿似的。”
“…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