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立新的站点更不易,淮铮欲动用蒲郁在各界的人脉。
二人虽因私事生了龃龉,公事上蒲郁对淮铮还是认同、信任的。蒲郁想告之实情,可多一个人知道,便多一分危险。
诚如二哥所言,考虑到各人安危,有的事无法坦诚。
这时,他们察觉到有人靠近。
“哎呀,我说寿星怎么不见了。”孙太太见状笑道,“李先生他们要走了,我也不好替你张罗是不是?”
蒲郁他们走出去,原来76号几位长官临时有差事。吴祖清也要一同离开。
之后客人陆陆续续散了,傅淮铮说以防万一,回局里看看情况。
余蒲郁一人,目及之处的彩带、气球、香槟塔与马卡龙,寂寂然。
自鸣钟不晓得响过几回,蒲郁还在收拾。
“你怎么做这些,钟点工呢?”冷不丁响起声音。
蒲郁回头,抹布还握在手里,“到钟就走了,我让他们走的。”
吴祖清无言,片刻后道:“我帮你。”
蒲郁笑了一声,“算了罢,你们各个都是少爷,不会做。”
“平时……你也操持家务?”
“不然?”蒲郁回身继续擦地板,